第27章(1/2)
傅星河笑了笑,没跟他争辩,原主的信用太差,她只能用行动证明。
傅星河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了两箱子,宓丁兰忙里忙外,完全蒙在鼓里。
等傅星河回到卧室,宓丁兰也忙完过来,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几次。
傅星河福至心灵……她娘不会是想教导她床笫之事吧?
不,那她娘不至于这样愁。
宓丁兰重提道:“你爹原打算明年辞官归隐。”
她两个儿子从文从武,傅家受皇帝忌惮,若是傅寒不退,两个儿子便没有出仕机会。
傅寒是忠君派,不会跟皇帝起大冲突,于公于私,自然急流勇退。
可这时候傅星河进宫了。
傅家若举家迁回江州隐世数年,那就只剩下傅星河一人孤零零陷在京城,内无贴心丫鬟,外无父兄可依。
为人父母者,不能只为儿子打算,也要为女儿打算。傅家进退两难了。
傅星河眼里浮上笑意:“父母爱子则为其计深远,哥哥们自小待我好,而我不断惹祸,从未为傅家做过什么。父亲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用顾虑我。当日我惹下的祸事,我自己承担。”
“说出来怕娘笑我狂妄,宫里的人都是我选的,我若不争不抢,图一个安稳还不简单?”傅星河分析道,“照我看来,陛下几年内不会再选秀,后宫安稳太平,我锦衣玉食,实在不需要娘担心。等几年后,陛下放下成见,兄长出仕,还怕我孤立无援么?”
傅星河记得二哥那两箱沉甸甸的书,也记得围墙上大哥伸出的手掌,时机合适,她还要帮他们一把。
宓丁兰才说了一句,傅星河就把她所有的顾虑都说出来了。
她眼角发酸:“姑娘家嫁人了,长大了。”
傅星河瞅着这话的意思像是“成亲包治百病”,忙出声:“我什么样,跟嫁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宓丁兰又支吾道:“你要是行房……”
没必要,没这个必要,暴君又不会跟她上床。
傅星河:“我懂。”
宓丁兰脸色骤变:“你如何懂?”
傅星河:“书上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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