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2)
要说在家的饭桌上最不轻松的时候那就是五哥在的时候。
听见管家和五哥打招呼,我舀了汤的勺子不小心磕到了碗,洒了两三滴到桌上,我忙抽了两张纸把汤抹掉。
餐厅没垃圾桶,我只好把纸塞进了睡裤的口袋。
等五哥坐到我对面,我夹菜舀汤吃饭的动作都变得格外规矩,用我二十多年如一日练出来的,遇到五哥就变快的吃饭速度,解决了碗里剩余的饭,让五哥慢慢吃,就一溜烟的往楼上跑。
就是上到最后一个台阶时,一个喷嚏差点让我被楼梯绊倒,而且声音大到都惊动了楼下的管家,我想见五哥也能听到,立刻喊着管家让他找人重新清扫下楼梯口,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这两个喷嚏我并没当回事,也不觉得自己会是感冒,脑袋的昏沉也只当是没睡好,没一会我就又钻进被窝里睡了过去。
只是再次被人叫醒,又量体温又要喝药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浑身发烫无力。
五哥的手从我额头上撤开,冰凉的触感让我只想拉着给我全身都降个温。
我连眼睛都不想睁,也不管五哥会怎么想,就把他的手拽到颈窝夹着,直到被我的体温同化才嫌弃的松开。
五哥换了只手覆到我脖子另一边,我舒服的直哼哼,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喉结上摩挲着,说了声“乖”。
可能是感冒药太让人犯困,没一会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梦。
由于失忆那一年身体搞得有些坏,在五哥六哥把我从小城接回来后,生了一场大病。
那时候的我也像现在这样发着高烧,意识朦胧的躺在床上,眼皮太沉想睁都睁不开,只能隐约听到有人在我旁边说话。
而五哥或六哥就轮流伸着手贴在我额头和脖子上,因为我死活都不要冰袋。
这一回我梦到六哥又坐到了我床上,我则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囔着热,从被子里探出手用手指碰了碰他的手。
这意思就是想要他手贴上来给我降降温,算是我们多年的小习惯。
六哥皱着眉缩了缩手,顿了一会还是放到了我颈窝里。
我下意识的夹着那只手磨蹭了几下,那只手有些想缩回去,我却抱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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