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4)
就连维克用了擅长的催眠疗法也没能让我开口。
维克说我应该多信任他一点,我说这也是我心理问题中的一截,我不是不信任所有人,也不是不信任他一个,我对陌生人的不信任已经是一种心理反射,而这种反射连我都不知道会保留多久。
遇到不配合的病人大概是所有医生都头疼的问题,维克只好送我出去,告诉我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试着联系他。
他也说,有心理问题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不去做出进一步的尝试。
道理我都懂,我已经很努力的去试了,只不过现在还做不到而已。
这是个慢活儿。
晏允可能从维克的脸上察觉了什么,并没有问我什么,还像之前一样带我吃饭,回家,就好像见维克也只是偶然中的一节。
我也没去探究维克会不会和晏允说什么,晏允又会不会再告诉三哥四哥,因为这些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只要不是能让我放下防备的人,那找心理医生来治疗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事。
从维克那里出来以后,我又恢复了三哥来之前的活动,泡吧,逛街,和那些让我能看得进眼的人发展一下所谓的友情。
这一回多的不仅是来自贺椹的调查报告,还有让我觉得被跟踪了的错觉。
我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车,让晏允帮忙查,他也说没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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