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2/2)
贺译民一进门,先从兜里掏了两颗糖出来,递给了超生,还得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小帅哥正在换牙,不能给他吃糖,明白吗?”
“明白,我永远不换牙,我永远都可以吃糖。”超生还不知道换牙期的苦恼,骄傲的宣称着,剥开糖纸含了一口,哇,这糖说不出来的味儿,又刺又辣的,还熏的她直流眼泪。
缩着小肩膀,把糖吐出来一看:黑乎乎的一疙瘩,越含越苦,这是啥啊这是?
得,继续含着吧,只要说是糖,不论啥味儿的,超生都能吃得下去。
但是,含着含着,超生鼻子里充满了鼻涕,眼泪里充满了眼泪,糖不但没有变甜,反而越来越苦啦,刺鼻的味道冲着她的鼻子,让她流眼泪,让她难过。
厨房里,贺译民打开了那副来自公安中央纵队的信,心说奇了怪,谁会给自己写信?
结果一看抬头,明白了。
付东兵,那不付敞亮他爸吗?
这个领导让武警大队的大队长给贺译民施加压力,让把儿子开除队伍不成,居然亲自给贺译民写信啦?
得呐,贺译民是得看看,付敞亮到底干了啥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他爹这么嫌弃他,难不成付敞亮跟他们兄弟一样,也是后妈养的?
但不应该啊,他所了解的付东兵,威严,洁身自好,虽然脾气臭,但也一身正气,怎么着,也跟不靠谱的贺晃完全不一样,得,还是看看领导信里写的啥吧!
“爸爸,这个到底是什么糖啊,好难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丧着脸,超生把糖吐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坚持吃这颗糖啦。
“哟!”贺译民再摸一兜:“爸给你拿错了,这是爸的藿香正气丸,你不能吃,赶紧吐掉,糖在这儿呢。”说着,爸爸递来两颗花生软糖。
所以爸爸给的不是糖,是药啊?
超生都已经吃掉一半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超生:只要是糖,我就能吃……“付敞亮,生于1948年,66年加入部队,同年,在‘两支三军’的下乡任务中,临阵脱逃,以至于他的亲哥哥付平在抵挡土匪的时候被土匪生生打死。70年,在‘一打□□’工作中,居然因为支持《出身论》而拒绝执行组织派给的任务,同年,又在扫雷任务中,因为自己的马虎大意,以致同伴被炸死……”贺译民读到一半,把声音给放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