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4)
在清涵面前,我总是矮半截的,只得乖乖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却担忧地回头道:“哥哥,你在喝什么药?那个伤是不是还未痊愈!”
不等谢时洵回答,清涵先道:“唉,他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担心,就别打扰他休息了。”
他的面色语气虽算平和,可是这话却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客气。
谢时洵也向我投来目光,抬起手向外摆了摆。
我顿时觉出理亏来,只得悻悻离去了。
这一日之后,我便会在每日午后过去寻他,因为那时谢时洵精神最好。
去了之后可以与他呆上一两个时辰,在清涵开口赶人之前告辞,虽然大多时候都在谈论商号票号等杂事,但因为是他,我也就勉为其难地觉出开心了。
如此行了半月有余,已离开了荒漠,进了阴山山脉,此处森林茂密,向来苦寒。
车队在这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天地间行着,每人都添了披风厚氅等御寒衣物,我心知谢时洵一向畏寒,纵然有披风恐怕也是难过,他却为了我在来此苦寒之地,心中顿时更为纠缠。
这一日行至一处,乃是两座高耸入云的夹缝之间,我掀开车帘望着窗外,只见经过一处三岔口,地上立着三座小碑,我自言自语道:“都到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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