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2)
宁驸马……
他脑中再次出现了这个名字,可就是一瞬,刘医工浑身忽然一个激灵。
他抬起头,目光中难得透出几分惊疑几分睿智。
“国师可认识一个叫宁胥的人?”
福南音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便将头靠在潮湿的石壁上。他的目光并没有因为这个名字而有什么波动,只是低声重复了这两个字。
“宁胥……”
刘医工的心都提了起来。
若真是如他猜测的那般,想来圣人也会欣慰的吧……
“没听过,不过是个好名字。”
刘医工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听到福南音的回答,整个人愣了一下,却尤是不信,挣扎问道:
“那国师可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何身份?”
这一句话问完,他半晌没有听到福南音的回答。
石壁上蓄了昨夜的雨水,滴答滴答流下来,有些不慎落入福南音的衣襟中,冰凉刺骨,他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眉头也不皱一下。
“刘医工是不是想暗示我……”
他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可里面藏匿的滔天情绪身边两个人却半分也没察觉出来。
“那位因红杏出墙而被中原皇室‘处死’的秦国公主驸马便是我的父亲,而他机缘巧合活了下来,逃到漠北生下了我。”
福南音抬起头,嘴角扬着,却让刘医工心中生出几分莫名的寒意来。
“所以我不但父不详,被中原皇室驱逐后还做了敌国皇帝的……”
他最后两个字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冷冷笑了一声,说了句“荒唐”。
中原皇帝态度的反常,刘医工那日在国师府中讲出的旧事,被漠北王刻意隐瞒的身世,还有今日这模棱两可却又极具指向性的两个问题,福南音就算是再迟钝之人也该猜到了。
况且他一向敏锐。
地牢中一下便安静了下来。
刘医工感觉到国师对这段身世的排斥,在大明宫中多年的生存法则教会了他不要好奇不该好奇之事,所以在福南音变相的否认中,他便再次开始感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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