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2)
似乎听到里面动静,敲门的金吾卫大声问道:
“国师醒了吗?昨夜似有贼人入了府中,您这儿没事吧?”
福南音此时的面色中除了复杂还多了几分绝望。
是昏了头吗?
怎么能让李裴留宿在质子府?
如此关头,若是让朝堂那些人知道怎么办!
屋漏偏逢连夜雨,李裴此时一双眼紧紧盯着他,声音近乎呓语,却很是狐疑地问:
“孤怎么会在此处?”福南音找了理由暂且打发走了门口的金吾卫,再看向李裴。
昨夜他便躺在旁边和衣而睡,那时屋中太暗,福南音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原来他竟拿刀在李裴衣上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
胸前位置,若是李裴动作慢了点,或是再深一寸,怕是……
李裴此时已经从榻上起来,顺着福南音的目光往下看了看,正见到那处痕迹。眸底一暗,“看来昨夜发生之事,非常刺激。”
从前的李裴几乎滴酒不沾,福南音未见过他的醉态;如今他却不知李裴是何时开始饮酒的,又以为李裴的酒量十分好,毕竟昨夜他说话时逻辑清晰,吐字清楚,也不像是会喝得不省人事、第二日早上全然忘记今夕何夕的人。
于是福南音话中便有些难以置信。
“你竟不记得了?”
李裴侧头望着他,嘴角动了动,问道:“难道是昨夜国师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需要让孤记得吗?”
说了什么话?
福南音想到昨夜竟承认了自己有断袖之癖,眉心便紧了起来。
做了什么事?
福南音又想到他趴在李裴身上说的那话,尴尬地合上了眼。
便看不到李裴嘴边露出的一抹笑来。
半晌,福南音轻轻呼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他从榻上起来,走到屋子背面的窗边——路过李裴的时候没有停顿也没有抬眼,只是轻轻推了窗,“如今情况特殊,不方便让殿下走正门,就从这……”
“什么都没发生?”
李裴不知何时跟着走了过来,挡在福南音和窗口中间,就那般旁若无人地斜靠着,吓得福南音赶紧又重新将窗关了起来。
“国师说孤昨夜醉酒跑到你的质子府,却什么都没说,什么事也没做?这合理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