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2/2)
“可能吧。”阿桃道,“只是我可能没机会看到这样的国家了。”
辛吉哈哈笑了,“没事,后人如若有幸能看到,那也算印证了你我今天的话。”
古道狭长,车队分开两路,一路南下,一路西行。
等阿桃的马车渐行渐远,周科问辛吉:“状元郎的那信到底怎么回事啊?他还有我们不知道的计划?”
那有什么额外的计划,不过都是骗人的。辛吉拍了拍周科的肩,道:“在老身看,有的时候让人等,其实就是不等。”
“什么等不等的!听不懂。”周科嘟囔着。
实则,在辛吉看来,燕珩的信不过是想要给阿桃一个活下去的希望,以防她自寻短见,所以撒了这个谎,故意说他死遁寻班苏的踪迹去了。
最后的最后,燕珩还是用言语为阿桃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泡影。
而燕珩期盼的是时间能冲淡一切,期盼着三五年之后,阿桃慢慢放下,慢慢释怀,慢慢明白:
想告诉你的,其实是,不必再等。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晚了。
明天还是十二点,两更奉上~日出日落,花开花败,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这年盛夏时节,西凉王耶律胥带王后如月去莫格草原放牧,不曾想如月动了胎气,即将在草原的帐篷里生产。
大雨磅礴,电闪雷鸣,饶是主账下搭建得甚高,也能听到地上有雨水哗哗流过,扰乱人心。
耶律胥在帐中焦急地来回踱步,一帘之隔的内室不断有凄厉的女声传来,叫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如月已经进去三个时辰了,可那孩子就是不见有出来的迹象。
这不是耶律胥第一次当爹,如月前年已经为耶律胥生了一个公主,可耶律胥此时还是紧张地流汗,不停地问产婆,“怎么样了,如月要不要紧?!”
出来回话的产婆围着衣兜,上面都是血,她跪在地上,正要摇头,耶律胥大喝:“不许摇头!缺什么快说!”
产婆道:“王后日前得了风寒,现在实在体虚,参汤喝了好几碗了,还是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