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2)
苏岑无力看天,心道你这哪是可怜啊,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郑走的时候出于礼节苏岑还是将人送到门口,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侍卫就在门内驻了足,拱一拱手,“恕不远送。”
“苏兄,”郑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无奈在人肩上拍了拍,“就这几天了,再忍忍。”
没等苏岑反应过来,人已经上了马车。
苏岑倚门而靠,什么叫“就这几天了”?
第55章云开
就这几天了?
郑走后,苏岑不赏云了,也不练字了,改习心学,比如探究什么叫“就这几天了”?
他总觉得郑意有所指,好像有什么他不经意间忽略了的东西,很重要,但他就是抓不住。
有什么事情是“就这几天”里会发生的?
临近望月,月色清皎,落地为霜。
入了夜苏岑刚收拾躺下,忽听见西北方向一声炸响,来不及细细思量,苏岑披衣下榻,刚出房门便见曲伶儿已经在院子里了。
“怎么回事?”苏岑急问。
曲伶儿飞身上了房顶,远眺了一会儿回头道:“好像是兴庆宫。”
苏岑二话不说扭头往门外跑。
刚开院门只见两个侍卫一左一右一拦,“苏大人请留步。”
“刚刚你们没听到吗?”苏岑急道,“兴庆宫那里可能出事了,我就过去看一眼,不会逃跑的。”
两个侍卫回道:“王爷那里自有考量,苏大人请回吧。”
苏岑继续恳求:“我就过去看一眼,实在不行你们随我一并过去行不行?”
两个侍卫不动如初,强行把门一关,上了锁。
“苏哥哥,别担心。”曲伶儿在人肩上拍了拍,“我去看看,不会出事的。”
别无他法,苏岑只能点点头。
睡自然是睡不着了,苏岑披着件袍子在院子里踱步。长乐坊与兴庆宫一坊之隔,方才他都能感觉到房梁震动,该是什么响声才能造出这种声势?
那他呢?有没有事?
夜露沾衣袖,凝华不自知。苏岑在院子里站到脚麻了便移到庭廊里坐着,从月至中天等到月下西楼,看着婆娑树影从千姿百态变成魑魅魍魉,随着更声加深,心里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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