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3)
他决心要秉承着好学的精神追问到底:“宁儿昨天不还兴致勃勃地要用,今天为何又要扔出去?”
殷宁臭着脸裹着被子,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会这样。
塞北王不是叫自己相公吗,天底下有这么对相公的吗?
但他怕塞北王察觉出不对劲,硬着头皮绞尽脑汁,欲哭无泪地说:“因为我、我觉得你,你比、比那些玩意儿舒服。”
塞北王大喜过望,他被殷宁这句话夸得飘飘欲仙,几乎想拿起这几根东西在编钟上敲一曲庆祝。
殷宁又被塞北王压倒在榻上磨蹭了会儿。
两人年龄相仿,正值壮年,殷宁苦读圣贤书,不知晓男女之事,更何况男男之事,唯一的了解还是来塞北的路上福公公逼着看的那几本小黄书。
而塞北王自幼和殷宁一见钟情,只苦于自己身上的担子实在沉重,兼之塞北与大熙间水火不容。这十年他连装作平民偷偷去大熙看殷宁一眼的机会都不可得,哪里有这种耳鬓厮磨的好时候。
亲着亲着,塞北王感觉自己有点把持不住。
但他也只能委屈地忍下将人细细品尝的冲动,拍了拍殷宁的屁股:“趴好,我给你上药。”
“我不要我不要!”殷宁惊恐地往床榻里面逃去,被塞北王轻轻松松地攥住了脚腕。
虽然只是一只脚,但殷宁也不敢狠踹,投鼠忌器,真惹怒了塞北王估计就不是涂个药这么简单了。
“宁儿别怕,不用药会生病的。”塞北王一边哄着一边把人捞回自己怀里。
被塞北王牢牢制住的殷宁被迫在极为清醒的情况下接受了对方的医治。
窗外的侍卫总管警惕地竖起耳朵,让大家再退后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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