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4)
如果手里没有端着那满满登登的肉碗倒真称得上玉树临风。
“爹,”赫修竹眼巴巴望着,喉结上下滚动,“儿子可是前屋后院奔忙,脚不沾地跑了一天,您老人家能忍心嘛。”
他虽唤着爹爹,却没什么尊卑老幼之分,只因赫钟隐面上岁月不显,这些年过去,除了眼角多了几缕细纹,爹爹身上几乎看不出变化,两人走在街上,说是兄弟都有人信的。
赫修竹知道他这位爹爹在外端方持重,中正守矩,对陌生人退避三舍,对身边人保持距离,在家却性子跳脱,以捉弄自己为乐,时不时在他床头放个惟妙惟肖的蟾蜍,往他被窝里塞条冰凉僵硬的蛇蜕,吓得他一身冷汗两股颤颤,在地上抱着被子跳脚。
眼下只是多吃几块炖肉,已经称得上大发慈悲了。
赫钟隐端着肉碗上前,弯身笑道:“儿子生爹爹气了?”
“儿子哪敢,”赫修竹耷头耷脑,哼哼唧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区区几块炖肉”
话音未落,他猛然蹦起,探长脖子嗷呜一口,将那肉碗吞掉大半,直噎的连连咳嗽。
“如此一碗美味,”赫钟隐啧啧摇头,“竟做牛饮灌下,着实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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