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2)
一部分朝臣担心拓拔嘉誉日后以北墉为基东山再起,另一部分则认为拓拔嘉誉不足挂齿。
弘道帝认为将拓拔嘉誉调离帝京,帝京中对自己权力虎视眈眈的势力就会少一股,况且,舒妃对弘道帝软磨硬泡,终于定于拓拔嘉誉半月后离开天渊城。
夜深人静,江季白坐在案几旁,心不在焉地写着策论,突然,笔尖一滴一滴墨汁滴在了纸上晕染开来,江季白心烦气躁地把纸张揉成了一团随手丢到了桌子上,不料却把纸丢进了砚池里,墨汁溅了一桌子,衣袖上也沾了几滴,江季白认命地把笔放下了。
没心情!
温白怎么说都不说就去了济安寺,还在生气吗?
气量怎么那么小,以前也闹过矛盾,打一架不就没事了吗?
最近家里气氛异常压抑,父亲上完朝后,就一直跟家里的客卿呆在书房里,想到这里,江季白莫名地焦躁不安,父亲和阿姐到底在谋划什么?
江季白猛地站了起来,不行,他要去问个清楚!
江季白刚走到拐角处就发现江昀书房里的人已经出来了,貌似兴致都不高,江季白躲在房柱后面,还是先看看吧。
那群客卿走的时候,都愁眉苦脸地议论纷纷。
“怎么办?”
“王爷被囚禁在家,皇上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许文远那个老匹夫搬弄是非?”
江季白听了个七七八八,皱眉往父亲门口走去,刚玩敲门,就听见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江季白停手了,算了,天也晚了,还是明天再问吧。
许丞相府
季呈徵自从恢复记忆以来,一直很留心郢国朝中势力的变化,比如说,许丞相和他的同僚商量事情的时候,他总能恰到好处地躲在某处,一字不落地将许丞相等人的谈话收入耳中。
许文远很是惬意地喝了口茶,解气道:“这次,老夫要彻底把江昀拉下马!”
一个大人佩服道:“还是丞相大人手段高明。”
许文远得意笑道:“等到江南的密报传入陛下手中,江昀就彻底完了。”
“御贤王肯定想不到自己用心保护的江南人,到头来竟会害了自己。”另一个声音赞叹道。
许文远冷笑了声,捋着胡子道:“若非江昀一而再再而三得与老夫作对,老夫也不会这么快对付他。”
不同的声音相继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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