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2/2)
双鲤从后头冲出来,没刹住脚,一脑门跟个钻子一样,撞在季慈腰眼上,“哎哟”一声,搓着鼻头问:“好臭,谁放屁?”
季慈发懵,还真动了动鼻翼,可转头却发现,方婧脸都给气绿了,而身侧的小姑娘居高临下,言笑晏晏,目光自始至终没落向别处,这才明白是人故意贬损。双鲤早听出季慈的声音,方婧一开口,她便备好了话:“有的人吐气如兰,有的人满嘴喷粪,没曾想屁还能张口来,是我弄错,失敬失敬。”
“臭丫头!”方婧骂了一嘴,嫌她教养,不与纠缠,起身去拦公羊月,却在洞穴前僵住手脚。
公羊月慢慢挪身。
一排人站开,只见硕大如兽口的洞窟前,赫然钉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身着法衣,手提拂尘,胸口一剑贯穿,衣袂残破,手脚上都是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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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前一句引用自《越人歌》,后一句引用自《白头吟》。
第075章
“玄……玄之道长?”晁晨望了公羊月一眼,快步跨过荒草去解人。公羊月面无表情抬手,正准备劈开山石将人放下,那具尸体却自己砸落,正好坠在晁晨脚边。
双鲤唤了一声“老凤凰”,躲在崔叹凤身后不敢看第二眼,而崔叹凤护住小姑娘,没有着急向前,作为大夫的他,几乎只要一眼,便能确认已是回天乏术:“至少已死了半炷香的时辰。”
“玄之道长!”季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方婧呆呆地盯着尸首:“和山下的那些人一样……”
晁晨先将尸体摆正,摸了一把,发现身上一件像样的东西也没有,包括那封信,而后起身在洞口附近检查,不见包袱,也并未发现任何凶器,甚至连打斗的痕迹也无。他转头冲还守在尸体旁的公羊月示意,随后喃喃自语:“奇怪,为什么没有剑?”
方婧接口:“那还用问,自是被凶手带走。”
“可是没有剑,他是如何被钉在洞口的?”晁晨反问。
方婧一噎,倒是季慈哆嗦插嘴:“会不会是那柄来去自飞的鬼剑?”方婧瞪去一眼,迎头骂道:“别瞎说话!”说着,握着兵刃,起身往洞子里钻,其他人也帮着在附近搜看。
那洞口虽大,但石窟却并不深,很快到底,里头有些杂乱的碎石和干草,像是兽窝,别说剑,便是人的足印也没有,显然玄之道长并未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