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1/2)
白纸落,眨眼挂满了架,清风一扬,好一阵橘香。
竹纸未裁如匹布大,挂架后离地将好留出一尺宽,待拂尘道人一避,公羊月便趁势就地滑,绕到他身后拔剑起。
玄之反身踢板,架子倒了一只,后头却没人。
公羊月早撩了开去,缠着他跑,这纸帘子如幕,只照影,而不见人,一时譬如猫鼠游戏。玄之不怕强打,就怕慢缠,被个小辈如此捉弄,自是气不打一处来,登时二人斗嘴再进一阶,那是你来我往丝毫不懈。
正互呛得火辣,公羊月忽然改囗:“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不过嘛,长幼有序,你得先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杜孟津的人!”
“呸,你现在倒论起长幼来了。”玄之本不予理会,但却发现公羊月每次开囗,缭乱的步子都要慢上一些,映在白纸上的影子,也更为清晰,于是暗自听风辨位,嘴上却继续诱他说话:“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今日都得交待在贫道手上。哼,你二人双簧唱得不错,可惜,杜孟津绝不会嘱咐你联系三人,因为三人有二,都不可能亲去剑谷了。”
死了?
发起‘开阳’盟会的五人,岂不是只剩下眼前这一个?
难怪杜孟津不肯和盘托出,‘开阳’虽不可能只依赖五人存活,但群龙无首,势必受创,岌岌可危。《开阳纪略》就是个烫手山芋,绝不可能人手一份,所以知道核心机密的人就那么些,恰恰对标仅存线索。
公羊月是想套出另外几人的消息,但万万没想到,都入了土,套出来也没用。
至于眼前的人,让他罢手和解,想都不要想,杜孟津那么个老好人都藏了一手,这暴躁道人,哪里还会信他?何况眼下被他识破试探,只怕已坐实诓骗。
玄之站定四顾,道:“君子言而有信,该你了。”
“谁说我是君子,你当我傻,我告诉你名讳,岂非有心教你防我绝招?还是说……”公羊月故意捏着嗓子打趣他,“追着人家问名道姓,怎么,对我有意思啊?哎,没曾想我眼拙,竟没瞧出你这牛鼻子,还好这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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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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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兔崽子!”玄之低骂一声,却没有再继续呛话,而是偷偷看破移动规律,抢先一步锁定黑影,拂尘甩出,自己腾身而起越过木架,合掌自上往公羊月天灵盖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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