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2/4)
“什么药能管这么久?”公羊月一脸不信。
崔叹凤想了想,道:“若长饮,药性会深入骨髓。”
公羊月下意识脱口:“该不会是这样,才搞得武功尽失吧。”
“当然不是,明明是……”晁晨像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有些气急败坏,眼见便要失言,忙咬着舌头闭口。他对公羊月态度虽有好转,但却还没到交底的时候,公羊月隐藏的武功再没有使过,而在孟部那个未出口的问题,也一直没找着机会问。
“明明什么?”
晁晨左右手紧紧交握,公羊月难缠,他若刨根问底,却是没天衣无缝的借口。何况,即便能瞒过公羊月,却瞒不过大夫的眼睛,在阆中时崔叹凤便说过是内力摧空,气海受损,若是他此时开口……
晁晨灵机一动,装出一副自惭形秽的模样,悄悄朝崔叹凤摆首,后者知他也是堂堂一大丈夫,心有傲气,痛失武功本就是难堪回首,若是遭人暗算,则更郁结在心,反复追谈,不啻于在人伤口撒盐。
他浑是生着副菩萨心肠,心中体谅,便岔开话头:“事有轻重缓急,眼下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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