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3)
只见人影一晃,趁机截走那枚弯月。
繁兮垂眸,脚边只剩一张绣着“云思”的锦帕。
一踏入茧蛹范围,白丝迅速向杜孟津卷去,他伸手将两块弯月拼成满圆,纵深一跃将吊在半空的人蛹抱了个满怀,随后倒在下方的机窍上。
“该留下陪着她的人,是我。”杜孟津拨开白丝,捧着那张虽有些死气沉沉,但仍粉妆玉砌,不改当年的脸,贴近道,“对吗,云思?原来你已离去这么多年。该如何是好,若是黄泉路上不相候,来世岂非要生生错过数十载?你就这么恨我,恨到不愿再许我红尘相逢?”
晁晨探问:“杜老爷子,您……都想起来了?”
“是啊,”杜孟津嘴角噙着欣慰的笑,眼中无悲亦无喜,只是平静地开口陈述,“繁兮,我找到我要找的东西了,原是忘在了这儿。”
“您来过这里?”公羊月一边说,一边靠近繁兮,迅速出手封住她的穴道,再顺道把双鲤扔给焉宁。
杜孟津默了一晌,没有应他。
晁晨更在意救人,忙问:“杜老爷子,你纵横西域数十载,可识得这是什么毒?又是否知如何解?”
“这不是毒,是蛊,名为悲白发。蛊虫蚕食血肉,吐丝结茧,中者必死。死后尸骨残,破茧之时,虫亦化为灰飞,因而无药可解。”杜孟津眼中寒光现,反问道,“你可晓得,这玩意儿从何而来?”
若要论及用毒施蛊,非是滇南天都教数第一。
晁晨不假思索:“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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