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2)
两人飞来时带起清风袅袅,满树的羽毛翩跹,如雨飘落。
只是
“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你可以跳下去啊。”公羊月朝外抬了抬下巴,一松腿,在板子上坐了下来,左腿卷曲,右腿荡在外头。
这云台周遭光秃,既没有云桥,也没有飞阁,只有斜对面的石壁上挂着一只绳梯,但离着有些距离,公羊月带着他没个垫脚,真不好说能一次攀住,只能等机关自转,把梯子转到正面。
眼下可真是上下左右皆为难。
考虑到出其不意把公羊月成功推下去的可能性和致死情况,以及自己能顺利逃生的几率,晁晨选择挨着他坐下来:“你怎么知道是一个时辰?”
“我猜的。”
“你猜的?”晁晨反问,如何也不愿相信,他靠猜也能和自己分析得旗鼓相当。
公羊月好笑地看了一眼,摇头:“算了,你这么古板的人,肯定没有情怀,告诉你也无妨。你看那绳梯。”
晁晨问:“有何不妥?”
“自上垂挂,底端正好与我们相平。”
“那又如何?”
“说明就算攀梯,也只能往上走,回到刚才我们经过的某地,”公羊月手指慢慢往上引,绳梯顶端,依稀见细微裂口,或可以蛮力凿穿,而后,他又悠悠说道,“你说只有环道一条路,但你看,这塔中上上下下,其实怎么走都可以,并不止一条,只要用心去发现。那块滚石追逐我们时,躲避的凹槽应该也别有用处,只是当时忙着赶路,我也无闲心去试探,但多走几层就能发现,那样奇怪又说不出所以然的地方,还很多。”
晁晨默然。
其余人要么诸如黄衣老狗,只觊觎底座宝物,匆匆行路;要么是忙着救人,唯恐暗器机关,畏惧不已,只有公羊月这个从不走套路的,才会生出那份闲心。
公羊月又道:“还有我推你的那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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