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真的是余侗,”公羊月摸着下巴思索,最后将目光落在前胸的伤口上,“余侗死了,那下一个目标是谁?”
“……晁晨?”
又过了两日,余侗下葬,晁晨亲自主持,书馆的人看着盖棺,想着近日发生的糟心事,和顾在我始终没有被找回的尸身,哭得如丧考妣。
其实众人都心知肚明,此时能干出盗尸这档子事儿的,除了公羊月那个歹恶之人,还能有谁?可也只能私下想想,并无一个敢直接上门。先前那些从乡校回来的儒子,还寄希望几次三番化险为夷的晁晨,可这两日晁晨无事不出,好像真的怕了,神神秘秘、躲躲闪闪,大家也便跟着心虚不安
毕竟,余侗武功那么高,不也死得那么惨。
办妥了事,晁晨回了书馆便一头扎进书房,只言歇息,闭门不出。
小七、小五几个坐在亭中读书,没一会,撞见个学子找来问事,说四处不见晁晨,便是朝夕饭时,也很难见着两面,以往从没有这样的情况。
“先生这几天,总神神秘秘的。”
“定是因为那个公羊月,小五,你忘了那天晚上,他差点掐死先生。可恨这些年北方乱得很,连游侠儿也不敢久居,真希望老天开开眼,遣一个南边的巨侠,将他好生收拾!”阿陆握拳,义愤填膺。
小五喃喃:“也不知阿韦现在是生是死。”
一时间,气氛全有些丧气,那学子看人苦着脸,自个儿也没趣,便收了东西要走。这时,小七放下书,叫住了他:“都说的什么话,办法总会有的!我跟你们说,先生保不准就是在想辙对付那公羊月。“
阿陆忙问:“怎么说?”
小七招手,四人聚拢:“昨个下午我瞌睡,回房歇息,在天井边撞见了晁先生,他当时走得急,没瞧见我,手里的东西被我撞了一地,都是些皮卷册子,没封没尾也没有书馆的记号,我猜准是什么秘密武器!要知道这事儿搁以前,少说得被训斥两句不稳重,可先生什么都没说,匆匆收拾便离开了。”
小五一副很懂的样子:“对对对,你们还记得先生讲过那个‘四府‘之一的公输府吗,听说里头全是些能工巧匠,不仅能造攻城器械,起坞堡工事,还做些shā • rén的玩意,就比如那个暗器,叫什么名儿来着……噢,白骨喋血!说不定先生拿着的就是图纸!”
“那东西几十年都没人提过,哪那么容易搞到手,还图纸,先生连杀鸡宰牛都不会,做得来?”阿陆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哂笑道,“我看,该是拿到了什么关键证据才是,你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许问东问西,仔细暴露!”
小七叉腰,像个小大人一般,”阿陆哥说得是,你们可别到处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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