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3)
“怎么不知,都传遍了!”
“温老爷死得可真是惨。”
“可知是谁下的狠手?”
“不清楚,有说是仇家的,有说是西番教的。”
一直侧耳倾听的纪檀音忽地站起身来,厉声问:“你说西番教?西南那个邪恶教派?”
对方被他吓了一跳,结巴道:“我……我也是听说的,温大人的尸首发黑溃烂,很不寻常。”
“怎么了?”谢无风用箸子敲击碗碟,唤过纪檀音来,低声问,“这西番教是何方神圣?”
纪檀音重新坐下,沉吟片刻才道:“是个武林中的旁门左道。我大师兄曾经说过,西番教盘踞烟瘴之地,很少与中原武林来往。他们钻营奇技淫巧,教中多是毒虫、巫蛊、邪术,手段狠辣,在云南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谢无风缓缓点头,给他斟了一杯酒,宽慰道:“你不要担心,云南离山东十万八千里,不可能是西番教。”
纪檀音细想也觉得有理,西番教这么多年都不出云南,眼下怎会跑来山东杀一个卫指挥使。当下放了心,埋头吃起他的热烫大辣酥来。
其他几个客人仍在交头接耳,对温时玉遇刺一事各有猜测,只言片语偶尔飘进纪檀音耳朵。其中一人也是常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神神秘秘地说温时玉老爷和山东都指挥使一向相交甚笃,两人都主张对时常骚扰边境的大洵国用兵,暗杀有可能是敌国的刺客所为。
纪檀音不以为然,刚要戏谑两句,忽而想起大洵国跟云南接壤,笑容便是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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