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2)
“我问柴稷的qíng • fù住哪里?”姚汐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好像是在雀喜胡同,跟软玉楼挨着。”
“软玉楼是?”
呈珠窃笑,“是青楼呀,小姐。”
姚汐愣了一下,神不思蜀地拈起一点桃红色口脂,轻轻点压在唇上,点完又细细端详镜中的自己一番,突然发狠用衣袖擦掉口脂,换上正红色。
“小姐用正红的口脂更显气色呢。”呈珠说。
姚汐浅笑,“呈珠,”她拉起呈珠的手,缓声说:“帮我去雀喜胡同找那个人来。”
第22章入狱
“哎,听说没?大理寺的人又去温府了?”街上一卖糖葫芦的小贩,扛着齐人高的糖葫芦,倚在热包子摊的桌子上对老板说。
老板正给人拾包子,闻言头也不抬地接话道:“干嘛?又是去赶人的?”
“这回不是,”小贩搁下糖葫芦,凑近老板低声说,“听说温家小姐shā • rén啦,杀了个狗官。”
“嘶,”老板被包子热气烫了下手,“你这一天天的,嘴巴里没一句牢靠话。人温小姐长的跟仙女似的,能shā • rén?杀鸡都不敢吧。”
小贩跺脚,“是真的,死的那个叫柴稷,柴疯狗你知道吧,被他惦记上不死都得脱层皮。”
老板往他怀里塞了个包子,说:“去去去,卖你的糖葫芦去,别在这妨碍我做生意。”
“唉,你咋不信呢,”小贩把包子塞嘴里,狠狠咬了一大口,说:“好吃嘿,香。”
“信啥信!死的要真是柴狗,老子就去给温大小姐供长生牌坊。”
“嘿嘿,柴狗盯着你的这两年不好过吧。”
老板“哼”了一声,撩起袖子把手臂伸到小贩跟前,愤愤地说:“看到这些疤没?老子身上全都是,全是拜柴狗所赐。这条街谁没被他祸害过,赚的钱全进他口袋了,不给就往死里整人,这种人死了活该,呸!”
说完,他顿了顿,“咱是不是有日子没见柴狗过来晃悠了?”
小贩撇撇嘴,还他一串糖葫芦,擦擦嘴巴走了。
“嘿,老板,包子咋卖?”
老板回过神,做梦一样跟客人说:“柴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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