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温母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温挽坐着不动,轻声说:“此事均凭一个香囊做猜想,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当不得真。不过无论祝小兰因何种原因殒命,对有些人来说都不要紧。正如容王所说,他们只是不想阿爹活着离开上京罢了。”
“那这……难不成还真要求到容王身上?”温母惴惴地说。
“不必,”温父扭头看向窗外昏暗的月色,“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我手里还是有些后招的。况且盛泽究竟情况如何,我总要查个清楚。”
“父亲,这点小事不必劳烦您亲自动手,交给女儿来处理就好。”温挽说。
她知道,父亲可能还没适应失去丞相权位的身份,若当真让父亲拿着把柄去威胁杨家,那满朝文武岂不是要人人自危,到时候想要他死的可就不仅仅只杨家一家了。
“你想怎么处理?”温父问。
温挽自信一笑,说了一个字:“瞒。”
温父沉吟片刻,道:“也好。”
他们父女二人在那打哑谜,看得温母和不韫一头雾水。
“母亲,我得回去了,最迟后日我便回来,在家等我。”
说完,她便起身推开窗,轻轻一跃跳到了窗外。
温父隔着窗叮嘱她,“万事小心,万一不成就差人递个话来,有爹在。”
“女儿晓得。”
温父目送她几个起落消失在重檐之间,对妻子叹道:“连世把咱们的女儿教的很好,比我年轻的时候强多了。”
温母吃惊于女儿翻窗上墙如履平地,哪有半点世家小姐的温婉样子,“咱们女儿这些年在外边都学了些什么?还有,你们刚才打什么哑迷?”
“来,我说给你听……”温父说。
顺天府的大牢就在府衙后院,可能是有人提早做了交代,柴稷把她带进来之后就单独关押在了一处,专门拨了两个狱管盯着她。那两人见她一个弱女子,没设防,轻而易举就被她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