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4)
那男孩儿不顾傅骁玉的打量,把钱袋直接丢给了他,说:“要出门溜达就别打扮得这么让人想偷,别人都是布袋,就你是丝绸,不偷你偷谁?”
傅骁玉听得勾着唇笑,说道:“小郎君这是哪儿的道理,难不成我被偷反而是我的错?”
男孩儿摆摆手,说道:“偷窃自然是不对的,但规避这样的祸事你自己不也得做点什么吗?只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贼的。”
话说完,底下那小偷就被马骋摁去衙门了。
男孩儿干完自己的活儿,从腰带缝里掏出两枚铜板买了糖葫芦,啃着往远处走去。
年纪不大,个头矮。穿的衣服并不贵重,估计是特意换了衣服出来玩的。衣服鞋子裤子都换了,唯独忘了那发带。绣着柳叶的发带底下带着两颗东珠,绑在头上随着走路姿势晃来晃去,偏生那小郎君是个走路不安生的,晃着那长长的发尾,格外有生命力。
傅骁玉就惦记着那男孩儿的发尾,回了家。
府上一片祥和的喜气,管家带着众多仆人出来,面露喜色。瞧见了少爷回来,乖乖领着磕头,说:“少爷,继夫人有喜了!”
傅骁玉的笑还未收,堪堪挂在脸上。年轻还不知道如何掩饰表情,明明想要生气却憋出了一股子笑意,看得人难受至极。
跟我道喜干什么,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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