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3)
沈溶月笑了笑:“有些东西该舍弃就得舍弃。”
保安:“没人来接莫?”
沈溶月:“嗯,不等了。”郊外的夜晚格外的安静,两列灌木如卫兵一般站的整整齐齐,将水泥路往远处拉的笔直。
沈溶月撑着伞,雨滴顺着伞骨飘向她的小腿,没一会儿16厘米的高跟鞋便湿漉漉地直打滑。走了五百米,她干脆把鞋子脱下来拎在手上。
沈氏集团的千金,大雨天一个人赤脚走回家,说出去谁都不信。
沈溶月倒不是找不到人来接,只是今天心情烦闷不想被家里人问东问西。
离别庄越远,路灯便越暗,最后零星的几盏也不见了,整片天空黑蒙蒙的。
沈溶月被路上的小石子硌得龇牙咧嘴,心想明天一定要去做个足膜,好好保养自己的小脚丫子。
她看不清前路,思绪也不在这里。
“嘶”地一声,她倒吸一口气,慌忙踮起脚尖跛了几步。
她的右脚好像扎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钻心的疼。
沈溶月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
不知哪位没公德心地把酒瓶碎渣丢在地上,她一脚踩上去,划破了皮。此刻脏兮兮的脚底板渗出了血,又冷又疼。
沈溶月从小手袋里拿出纸巾,单脚站着,小脑袋夹着伞,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边缘的小石子。
不知从哪儿吹来一股妖风,伞柄往前伞面往后,重重地敲了她的下巴一下,随后瓢泼似的大雨直接淋了下来。
沈溶月一边用手背揉着下巴,一边擦着脚,忽然鼻子一酸,发泄似的把伞扔到树底下,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正当她哭得不能自已时候,身后亮起了一束光。
沈溶月回过头,不适地用手挡了挡,雨幕中一辆轿车徐徐向她驶来。
接着就在她身旁停下,漆黑的车身粘着雨发着冷而幽静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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