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3)
这些年,被徐云升踩在地上揍得妈都不认识的倒霉蛋太多了,他不想荣登其列,他得给A城白道留下最后一份面子。
少年时代惊鸿一瞥的小云彩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假象罢了,靠着伪装欺骗少男水晶心是徐云升的看家手段,他至今都记得他的小云彩跳下他的自行车,走向街对面V机双缸哈雷摩托的那个场景。
他以为他的小云彩是攀了高枝,但事实总比他的想象更残酷。
因为刑岩第一辆哈雷,还他娘的是徐云升拿零花钱给买的。
掉马这种事情,掉着掉着就习惯了。
至于个中情趣,只有当事人才能享受到。
邵咬着烟屁股,忽然对着收拾残局的袁灼露出了一个笑,他是想做一个宛如死人的好前任,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看戏,看袁灼会不会比他当年前脚上飞机,后脚哭到背气的样子更丢人。
温瑾的品味有问题。
袁灼被邵笑得浑身发毛,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和自己的前情敌在某种程度上不谋而合。
场子砸坏了大半,警方又不给报销,他工作失职,丢人丢到家,只能黑着面色快步离开,懒得搭理在警车边上摆POSE装深沉的邵,
细算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经历真刀真枪的大阵仗,和关越家那个枪都拿不稳的倒霉二世祖不一样,城西这帮人是正八经刀头舔血的亡命徒,今天要不是邵在,他即便发现端倪也控制不了局面。
邵开枪射击的那个画面在他脑袋里面挥之不去,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开着摩托车绕了好几圈,最终一咬牙一踩油,直直奔向了城西最不起眼的一条小破巷子。
他终归是要碰枪的,在这种地界上,他不能畏惧对人开枪这件事,他是不想伤及无辜,不想夺人性命,但他没有仁慈的资本,他身后还有温瑾,这个本事,他不学也得学。
袁灼身上没多少钱,他预订了一张不便宜的实木大床,余下的钱只能换一把不知道倒过几手的破shǒu • q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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