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任惜遇脸色冷了下来,扯着嘴角说:“厉总当然厉害。”
“晏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厉邵扬也拉下脸,“我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不行吗?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厉邵扬,我现在不叫何晏了。”任惜遇冷声说,“我是任万山的小儿子,叫任惜遇。”
“晏……好吧,任惜遇,”厉邵扬很挫败,“你要走我能理解,但为什么最后一次上课你也爽约了?我那天买了好多奶糖,你最喜欢吃的那个,一直等到晚上你也没有来。”
任惜遇咬牙得牙根发酸,最后只挤出几个字:“我现在……不喜欢吃了。”
任惜遇最后还是没有去医务室,转头回了自己房间。只是一推门看见里面熟悉的台灯,任惜遇立马退出来对了一下房间号。
“你没走错,进来。”陆自寒起身拉开房门,垂眼看着他。
“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任惜遇盯着他问。
“我看你不舒服,去医务室给你买了药。”陆自寒说。
“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任惜遇还是问。
陆自寒皱起眉:“你先进来,外面风大。”
“我在问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任惜遇突然拔高音量,引得不远处同学都看了过来。
陆自寒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拽进房间锁上房门:“你发什么疯?”
任惜遇从没有这样激烈地失控过,一巴掌招呼到陆自寒脸上。但病人绵软的掌风毫无杀伤力,陆自寒只当是被刚剪完指甲的猫挠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制住任惜遇,反手一掌掴在他臀上。清脆响亮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让任惜遇清醒了一点。
任惜遇被陆自寒用领带绑住手丢在床上,裤子也被扒了下来,扭过腰刚要骂他,却见陆自寒戴上一次性指套,拆开铝箔片里的白色栓剂,摁着他的腰说:“闭嘴别动,shǎ • bī。”
头一次听到陆自寒不拐弯抹角地骂人,任惜遇还没反驳,hòu • xué一阵激灵,已经被塞进了栓剂。
小时候发烧被他妈妈塞过退烧栓,现在这么大了还要用,还是被陆自寒摁着塞,实在是过于丢人了。任惜遇赧着脸没说话,鸵鸟一样埋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