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2)
意料之外,意料之中,这的确是梅濂做出来的事。
大夏天的,我浑身发寒,竟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我想把赵姑娘买走。
我使劲儿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
想什么呢妍华,你要是把赵姑娘救走,岂不是明明白白地打李昭和梅濂的耳光?
我叹了口气,将心里的憋闷生生咽下,换了个话头,问宋妈妈:“对了,朱九龄先生怎样?昨晚上……”
我笑得尴尬:“他那里没事吧。”
“没事!”
宋妈妈挥了下团扇,笑得花枝乱颤:“你们走后,他酒疯发得越厉害,非要拿刀追出去杀了你们,刚捂着裆出门,忽然像被雷击中似的,立马跑回来,叫着喊着让人给他磨墨备纸,大笔一挥,写了幅草书,刚写完,就醉倒了。”
宋妈妈无奈地摇头,笑道:“今早他醒来,完全忘了昨晚的事,看见自己写的那幅字,大吃一惊,说这是他生平最佳,忙让人把字装裱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脸上身上到处是伤,又是一惊,问怎么来的。”
我噗嗤一笑:“您怎么说?”
宋妈妈笑的得意洋洋,拍了下我的手:“我告诉他,他喝醉酒摔的,他居然信了。”
这话一落,我俩笑成一团,外头守着的阿良也乐得大笑。
忽然,宋妈妈面色一沉,盯着不远处的赵燕娇,忙起身,对我匆匆屈膝见了个礼,笑道:“那丫头一个人站在湖边,怕是又要寻短见,我得过去瞧瞧。”
“那您快去。”
我忙催着宋妈妈去,等这妇人出了凉亭,我唤了阿良进来,同我一块拾掇满桌的脂粉和膏子。
我在想,要不要过去劝劝赵家姑娘。
就在此时,从凉亭外走进来个俊美非常的男人,看着三十几岁,黑发随意用一根麻绳绑在身后,衣着松散,胸膛明晃晃地敞着,一身的酒味儿和墨臭,赤着脚,一步步走来,正是朱九龄。
有那么种人,他明明看起来邋遢散漫,可样貌气度实在出众,竟给人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你……”
朱九龄疑惑地看着我,眉头皱起,问:“我是不是哪儿见过你?”
“没有吧。”
我低下头,笑着否认。
“哦。”
朱九龄抓了下头,反应好似有些迟钝,忽然从袖中掏出张银票,给我掷过来,淡漠道:“你知道规矩吧,看一次,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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