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3)
她立在我身边,给我添了杯茶,笑着说:奴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儿
梅濂做官后,魏王和其他公侯给他擩了不少女人来,他知道多半是盯着他的,或是来吹枕头风的,他不想要,可不敢不要,于是不到半年的功夫,他添了三个通房,两个侍妾。
尽管跟前女人多了,可他却更喜欢往我屋里走了。
因为我们有情分在、一起熬过苦日子,更因为我懂他,知道他的抱负、野心还有痛苦。
他贪恋地抱着我、轻抚我、吻我,说荤话:你怎么越活越年轻了,美的让人心痒痒,真想死在你这祸水身上……
我笑了笑,没说话。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还会心动几分,可现在,已经没感觉了。
我说了,在盈袖这事上,难受的不止我一人。
梅濂也难过。
我知道,他痛恨自己,也曾后悔过,尽管他从来不说。
在我养育盈袖前,是他拉扯的姑娘,
那时候白氏没奶,也不愿奶盈袖,他就抱着姑娘到处乞讨,给姑娘换尿布,给她挡下所有风雨。
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他,迫切地想做一番事业,不想重头再来,更知道这世道权和钱的重要,于是,他选择了出卖盈袖。
他迫切地想知道盈袖过得好不好,可又无法离开曹县,只能一封封地写信,意料之中,全都石沉大海。
同他一样,我也想知道盈袖的病到底好了没,我没有他那么多的顾忌,套了车,去了洛阳。
陈砚松压根不让我见盈袖,他要让女儿与我们断的干干净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