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1/4)
①:有一个说法是法国哲学比英国哲学抽象,德国哲学比法国哲学抽象。这个说法不完全准确。大家意会一下。
②:此处工作指妇女们在家中所做的缝补一类的活计,可以理解为“女红”。《傲慢与偏见》原文提到过“working”指代这类的缝补工作。和班纳特太太彼此妥协已经是距离那封信好几天之后的事情,简在伦敦也收到了消息,为此感到担忧不已,只可惜她实在抽不开身,只得连着几天给家中去信。凯瑟琳在简的信件抵达之前就和奈特利再度离开了朗博恩。
天色蒙蒙亮,女仆打开门拿着凯瑟琳的行李箱送她出门。这时节已经有些转冷了,凯瑟琳披一件米色披肩,轻手轻脚走出去。
班纳特先生拄着手杖坐在沾着晨露的葡萄藤架子下,露水沾湿他的衣领。
“爸爸。”
凯瑟琳惊讶地快步走下台阶。
班纳特先生一脸严肃地看着凯瑟琳,他眼下还有淡淡的痕迹,看起来一夜没睡。
“您什么时候在这里的?爸爸?”凯瑟琳不自在地扯了扯帽子上的系带。
班纳特先生实在很少对家中的事情发表意见,这一次即使闹出这么大的矛盾他也没出来说什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班纳特太太的嚷叫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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