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4)
壮汉又跟电话说了两句:“白丽苏说她宁愿死也不要穷。”
白丽苏有点尴尬:“你这个概括有点不对……”
壮汉却扭过头说:“老板说,对面给多少,他给你双倍,请您闭嘴。”
“诶!”白丽苏高兴地闭上了嘴。
听着壮汉的话,燕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电话那头的“老板”,决不是岸早、岸迟,也不是华玳瑁……
而燕惇的预感应验了。
车子驶向了夕阳里的一处庄园。像燕惇这样现实世界里活太久的老实人,很难想象有一处精致华丽的庄园矗立在荒郊野岭。这就像是《聊斋》的现代版。一处华美得不现实的庄子建在荒无人烟的野岭,四周只有孤烟寂寞。庄园里却有不少仆人,个个面无表情,衣着却十分考究,总是沉默着、机械地做着自己的事,对外界一切充耳不闻。这一切相当诡异。
打个比方,就像是燕惇和白丽苏面前这个花匠。他在照顾着一丛红玫瑰。他弯着腰,手指不停顿地进行修剪的工作,眼睛像是很专注,但却没有光亮,仿佛神魂已经被抽取了。他如同一个人形的机械,只负责完成玫瑰的修剪工作,在没完成之前,他不会被任何其他事情打扰。就算这时候天上下刀子,他也会顶着满头血包、面无表情、有条不紊地修剪美丽的玫瑰。
同时,一个老管家捧着茶点上来。他脸上是带着微笑的,但这微笑却仿佛是用油笔画在脸上一样,擦不掉的,也变化不了,只是这样徒然地微笑着。仿佛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微笑。他只是这么做而已。
这氛围让燕惇和白丽苏都感到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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