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4)
“朕这些年同皇叔的关系如何?”他问。
陈岁弓着身子,低眉顺目,也不说好或者不好,沉默片刻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叹道:“陛下只是长大了。”
他答非所问,纪宣灵却一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与皇叔也曾坦诚相待过,甚至他的功课、骑射,还有帝王之术,都是云幼清亲自教出来的。
可是从他登基的那天起,每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都在告诉他摄政王不可信。就连亲自将他托付给云幼清的父皇,临死前和他说的,也是让他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
最后走到这般田地,归根究底,是他对皇叔不够信任罢了。
纪宣灵自嘲一笑,闭上了眼。
见此,陈岁识趣的放下床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可惜他到最后还是没有睡着,在床上闭目养神一直躺到了巳时,估摸着云幼清差不多快到了,才叫人进来洗漱更衣。
云幼清此刻已经进城了,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一些。
倒不是他急着要见纪宣灵,而是他昨晚没睡好,早早便醒了过来。左右无事,索性催着大军开拔,这样将士们还能回去赶上顿午饭。
“皇叔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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