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3)
“我只是怕他们在后山遭遇危险,才和他谈了谈而已。”
院长拉长音“哦”了一,“我懂,我懂。”
校长:“?”
他不明白对方明白了什么,只是从那天起,他的偏头痛更厉害了。
在又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里,校长半夜开车去了后山,将三个腐烂又风干的尸体运出来,换了个藏尸地点,可同样在那一晚,他惊恐的发现开学最初那具年轻的尸体,居然在地窖里不翼而飞了!
校长坐立不安,网购了大量qiè • tīng • qì轮番窃听地窖附近的动静。
大概有一周的时间,他每天只能听到呜呜的风。
那风仿佛是女人的啜泣,偶尔混着孩子咯咯的笑,但凝神再听,也就只是普通的风而已。
可就在昨晚,那个该死的新闻院五人组居然找到了地窖,其中一个叫白飞非的学生更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把二十年前的事情一一道来,连他是用什么颜色的花瓶砸死教师女儿都知道!
该死的!
学校就不该开什么新闻学院!
这群该死的学生,就跟那群好事的记者一样惹人厌烦!!
“……冷静,冷静,他们手里没有任何证据……二十年过去了,他们没有证据……”
校长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邵撑着脑袋,坐在校长的椅子上笑吟吟地凝视校长。
他的身后,是身着黑色衣裙的教师妻子,正用一双空洞腐烂的眼睛瞪着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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