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4/4）
工作人员会意：“他已经离开了。”
神出鬼没是那个人一贯的作风，季沉歌点点头，“还有吗？”
工作人员有点疑惑于季沉歌的平静，但她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那位先生说，八音盒中的曲子，叫作沉歌。”
“……”
工作人员一板一眼地复述道：“虽然生日可有可无，但生活偶尔也需要仪式感。他会在家里等您，祝您生日快乐。”
季沉歌沉默一阵，轻轻点了点头。
这是邵第一次给他过生日，从前，他也从来没告诉过邵这些，因为没有必要。
他们的人生太过漫长，漫长到看不见尽头，一年一次的生日，的确没有必要。
他拆开手中的信，工作人员自觉回避。
信上，漂亮的钢笔字写下一行古老的文字，跟八音盒背面的文字一致，不过这次却带上了亲切的注释。
[连枝相依，并蒂荣华，同心永结，终身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