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2)
“……新婚之夜?”褚廷筠眉梢一挑,摸着下巴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莫不是在那”
叶淮允赶紧抬手按在他的腿上,忽地收指,打断了褚廷筠后面的话,又用眼尾余光朝他瞪去,在谈正事!
江麟旭纳闷:“义兄怎么不说了?”
金思白也问:“褚兄要说什么?”
叶淮允是当真怕褚廷筠说出些不合时宜的话来,掐在他大腿的手指便用了用力。而褚廷筠却是半点痛感也无,歪了头朝他看来,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我说,莫不是在那……晚,他悄悄离开了婚房?”
他话是对金思白说的,眼眸却始终盯着叶淮允。
叶淮允只假装没看见地,松开手,端起茶盏淡然喝了一口茶。
“褚兄怎么知道?!”金思白听了褚廷筠的话诧异不已。
据金思白所说,新婚那夜,赵初阳在合卺酒中下了méng • hàn • yào,想要借此迷晕他。金思白识破计谋后,将计就计假意喝下酒,而后装睡,想看看赵初阳到底想做什么,结果……他的未婚夫竟然出了房间!
只可惜金思白不会武功,没办法跟出去一探究竟。
褚廷筠单手指着下巴听他说完后道:“我们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金思白手指紧张地攥住衣袖,“他去了哪儿?”
褚廷筠啧了一声,不答反问:“既然他是假的赵初阳,你为什么还关心他去了哪里?”
金思白道:“因为我想知道真的初阳到底被他藏到了哪里。”
“你当真想知道?”褚廷筠又问了一遍。
他态度莫名,金思白不免察觉出不寻常,迟疑着问:“是不是这当中有什么……”秘密?
叶淮允见褚廷筠对他微微点了点头,意思明了。
金思白是可以为他们所用的人,至少在查明赵初阳,金家和常信王三者阴谋这件事上是如此。
叶淮允便索性将事情经过,徐徐同金思白说了一遍。从右扶风下狱,到水吟玉中的蛊虫,并且还拿出从西南银铺中出来的那个银锭放到他眼前。
等叶淮允说完,江麟旭已是听得目瞪口呆,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半张开的嘴角挂着些许银丝。
而相比之下,金思白的反应可以称得上是波澜不惊,“西南常信王……”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而后笃定道:“我现在更确定他不是初阳了。”
叶淮允没想到金思白这么轻易就全盘相信,毕竟此时牵扯到了整个金家的命运,不免好奇问道:“你难道就不怀疑我是在污蔑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