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见雍正(2/4)
他赶紧上了折子,见皇上没什么反应,又追着上了第二次折子。
前两次还让胤禛哭笑不得,懒得与他多啰嗦,可是这一次,这位御史痛哭流涕地足足写满了十几张纸,每一张纸都谈今论古,引经据典,仿佛胤禛搭个戏台子就是罪大恶极一般。
绕来绕去还是要表达那个中心意思:皇上你不准搭戏台子!
“尔欲沽名,三摺足矣。若再琐渎,必杀尔。”,胤禛冷冷地在奏折上写下这样十五个字,然后将奏折甩在一旁如山的纸堆里。
你想要沽名钓誉,三份奏折足够了,要是再啰嗦,朕必定杀了你。
戏台子搭不搭其实对胤禛来说都无所谓,他并不热衷于看戏,但是这种勉强人的态度触到了他的逆鳞。
不知是骨子里的性格使然,还是因为身为帝王,习惯了控制全局,习惯了发号施令,总之,他最痛恨被人逼着做事。
无论是年幼刚刚会走路的时候,在阿哥所被看养嬷嬷逼着喝不喜欢喝的药;还是后来长大了些,去上书房读书,被教习师父勉强着读一些自己不认可的道理。
抑或是现在,眼前,被年妃催着要喝下这碗鱼汤。
胤禛写完最后三个字“必杀尔”后,御笔笔尖一滴朱砂落下,慢慢泅湿开来,在奏折上显出一圈胭脂泪。
“皇上……”,年妃还在自说自话道:“下个月就是臣妾哥哥的生辰了,臣妾想着,哥哥这些年来,东奔西跑,征战沙场,为皇上鞠躬尽瘁,这个生辰,臣妾怎么也要给哥哥好好过一番。哥哥若是见皇上对臣妾这般好,必然也高兴!”。
胤禛听她提到年羹尧,又用年羹尧来提醒自己要多去翊坤宫,眼中冷意更浓,嘴角却依然笑着道:“亮工生辰既近,朕却险些忘了,多亏年妃提醒,朕要为亮工好好庆贺一番!”
亮工是年羹尧的字,一般只有平辈之间才会称呼字,身为天子,这样称呼,其实已经是屈尊了。只有对功臣或是亲近的臣子才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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