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3)
这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言诺没办法,只好从医学论坛里慢慢扒解决药性的办法。
先去浴室里放了一浴缸的冷水,然后悄悄走到好像已经晕倒了的人旁边,想要把趴伏在沙发上的人拖去浴室,但几乎是在刚碰到他手臂的那一刻就被一把扯过压在了身下。
嘴对嘴杂乱无章的啃咬,衬衣扣子被扯开散落一地,这衣服质量也是够了。言诺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力气变的这么大的,咬出血的伤口也不能让上方的人停顿那么一下,好不容易挣扎出机会逃跑,却又被捉住细白的脚裸拽回去。
“骆淮景你清醒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找回了理智,陡然身上一轻,言诺就看见一个跌跌撞撞走向浴室的背影。浴室的门响起反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水声,压抑低喘的闷哼声。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那扇门又被打开,穿着浴袍的人满身水汽,拿了条热毛巾走了出来。蹲在沙发边,给在沙发上睡着的人擦拭身体。
言诺睡了沉甸甸的一觉,一睁眼就是带着暗红色结痂的颈部,闭着眼的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抚了抚手边的背脊。
“别装了。”掀开被子,言诺一脚踹向在装睡的人。
睁开眼握住向他袭来的脚裸,骆淮景揉了揉上面带着丽痕迹的地方,小心翼翼道:“昨晚是我的错。”
“不关你的事。”提到昨晚的事,言诺的嘴立刻就干巴起来,“算了,你走吧。”
都是他自作自受,认真算起来昨晚也只有他自己爽了,也没什么好怪这人的。
骆淮景倒真是把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先是自作主张打电话叫了早餐,又劝说言诺先去洗漱,挤牙膏递毛巾,连保姆都没他服务周到。
言诺拿着牙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麻密的斑驳印记从脖颈一直到隐没的肩部,不用看身上肯定更多。牙膏的泡沫都快溢出,他都不曾发觉,只想着马上该如何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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