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3)
先从楷书开始,提腕运笔。
“余兄,你怎么了?”溪水对岸的人边问边往这边看,显然他觉得“余兄”此时的表现与往常有异。
余兄连忙道:“无事,无事。”
“余光笃做不出来诗就把酒喝了吧,你不善诗文我们都知道,等你写完长风兄都喜得贵子了。”几个亭子上的人起哄道。
余光笃涨红了脸,他看着溪水上的酒,又伸手够了一次,这回他上身离开了树,头却依旧没动,紧紧贴着树。
“诗不作,酒不喝,光笃兄莫不是要赖账?”那几个人越说声音越高,余光笃的脸也越红,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哎,都别难为光笃兄,他上回在平康坊行酒令输得都快哭了。”有人明着劝阻,暗着嘲讽,引得周围轰然大笑。
更多人一直不说话,作壁上观。
余光笃听着众人哄笑声,闭着眼喊道:“酒没停在我面前!”
溪水天然,学子分散在岸边,这段曲折处这有余光笃和郑照在,那几人都离得远,听见余光笃的话不禁愣了一下,然后齐齐看向郑照。
郑照一瞬间就成了众人目光焦点,树枝还在手里,有些尴尬。他看向余光笃,发现余光笃也在看他,目光充满恳求,但头还是没离开树。
“酒是我的。”
郑照手指轻轻拨弄溪水,酒杯流动,他俯身伸手从溪水中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动作细微且自然,没人发现异样。
“郑兄?”卫昀恒在亭子里观察着这场不算新鲜的闹剧,却没想到看见一个拒绝了赴诗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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