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3)
冬日里冒着热气的关东煮,爷爷慈爱的神情,是他关于童年为数不多称得上好的记忆。
然而等他生意做大,甚至把那整条街都买下来,再次坐到店里的时候,却吃什么都没有记忆中的味道了,现在也是一样。
不过之前他是每次生日都要买,吃不吃是两回事,哪怕放到第二天早上丢掉,他也会买。
阮蔚州看小孩儿吃得差不多了,再次问道:“你爸爸到底吃的什么药?你不都赞成多一个人提醒会好点儿?”
廖一一吞掉签子上最后一个牛肉丸,慢吞吞嚼了嚼咽下去,才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爸爸都不跟我说,爷爷他们也不说,其实不是一直需要吃药的,就是每年从十一月开始会有一段时间。”
十一月。
阮蔚州的脸僵了僵,他不可能忘记这个月份。
那场打碎它所有妄想的大火就发生在五年前的十一月月初,他以为压了自己的小白脸死在了大火里,愧疚、也无法否认心底居然也有一丝庆幸,庆幸摆脱了那样的屈辱和人生污点。
却没想到他想摆脱别人,也有人想摆脱他。
他死在十一月月底。
他去赴吕中瑞的约,却被等在包间里的几个地痞捅了几刀,打断双腿,最后流血过多死亡。
在狂妄的痞子嘴里,他终于知道他的感情对吕中瑞来说不过是可利用的砝码,利用到最后失去价值、又变成了一块惹人烦的狗皮膏药。
一个alpha,非恬不知耻地去喜欢一个有家室的alpha,犯贱,恶心,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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