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2)
上次段惊风咬的不轻,归年第二天起来后颈直接肿了,不得不带Choker链遮遮,直到这几天情况好转,归年才取下Choker链。
归年不明白段惊风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问的还是如此没有营养的事,但他习惯了听段惊风的话,哪怕觉得没必要,仍是很乖地转身,低头露出后颈让段惊风看。
“应该都消了。”归年边说边伸手去摸,“昨晚洗澡时我照过镜子,当时就看不到牙印了。”
归年很白,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太阳一照,甚至白得刺眼,更别提藏在头发下的皮肤了,那自然白的吓人。
所以现在段惊风看着归年雪白的后颈,莫名被勾出了些食欲,又想起那晚在教室发生的事,不由牙尖一痒,不自觉伸舌头舔了舔牙。
段惊风嗯了声,反应过来前手已经落在了归年的后颈,还轻轻捏了捏。
Omega的腺体最敏感,因而段惊风手伸上去时,归年便浑身一抖,嘴里的shen • yin差点没憋住跑了出来,而后面段惊风甚至动手捏了下,归年更是双腿发软,直往下摔。
但归年跟上次一样,不仅没有躲开段惊风的手,相反身体还微微后仰,半靠在段惊风身上。段惊风则背靠墙,怕归年摔着还单手搂住他的腰,从远处看,像极了归年整个被段惊风抱在怀里。
跟偷偷谈恋爱,再躲到天台接吻的小情侣似的。
段惊风没撒手,仍在捏揉那一块软|肉,归年受不了地像猫一样轻呼,快完全窝进了段惊风怀里。而骤然拉近的距离,都让段惊风闻到了归年身上的清香。
是初遇时的那股香味,也是上次他闻到的同款。
段惊风忽然觉得耳朵在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脑袋则晕乎乎的,运转很慢,似乎什么问题都想不明白。
“归年。”段惊风低声叫人。
归年早被段惊风玩软了,现在听到段惊风叫他,声音娇的能掐出水来,软软地应了句,“怎么了?”
最初段惊风听不惯归年叫他哥哥,是因为在段惊风的认知里,哥哥二字总带有些另类色彩,不适合他跟归年的关系。但归年喜欢且改不掉,段惊风也就由他去了。
直到今天。
段惊风垂眸扫了眼归年雪白的脖颈,视线又落到他一张一合的嘴上,心里的异样感渐重,让他不受控制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