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雨中遗像（2/4）

“阿婆，怎么大晚上一个人站在路边。”

看阿婆颤颤巍巍的模样，秦风连忙凑过去。

只见阿婆慢慢转过头来，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秦风看到了阿婆的脸。

那是一张沟壑纵横，如褶皱枯树皮一般的脸，毫无血气，尤其是那双深陷空洞的眼眶，格外骇人。

“你快帮我把这香，移到里面去。”

阿婆那低沉阴冷的声音，就像是将死之人，用最后一口气在诉说临终前的遗嘱。

毛骨悚然的一幕。

秦风倒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顺着阿婆指的方向，看见了三根即将在雨水中熄灭的香。

“阿婆，您别急，我帮你移。”

秦风拿起那三根香，转身插到了屋檐下的泥盆里，让它淋不到雨。

阿婆没有说话，只是怔在原地，那干皱的苍老脸颊上，挤出一抹枯朽僵硬的笑容。

“阿婆，雨越下越大了，您早点回家了吧，我得走了。”

见她不说话，而雨又开始越下越大。

秦风提了一句才挥了挥手，转身走到路口，随手拦了一辆过路的计程车。

“师傅，到月湾广场。”

顶着阴雨，秦风连忙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

掸了掸身上的雨水，秦风慨然道：“真是生活不易啊，一大把年纪的阿婆，还要出来守店。”

“小伙子，眼花了吗，哪有什么阿婆？”司机一脸茫然的看着秦风，又看了看远处昏黄的街道。

“那不就有......”

秦风伸出手指朝方才经过的纸人店指去，当他目光看向那里时，到嘴边的话却突然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