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2)
范姝想到方才眼中有敌意的郎君,心念微转:“花卿,方才万年楼里的紫袍郎君,是你的情郎吗?”
卓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连连摆手:“不可胡说......他不知我是,”卓枝不好明说,在范姝掌心写了个“女郎”,而后窘迫说:“我们只是朋友关系,男子之间,没有什么的。”
范姝语重心长:“花卿,他对你......”
卓枝不愿意纠缠危险问题,将她送回泰和园,匆匆告别。
游乐半夜,月挂中天,竟已过了子时。
卓枝来到耳房,仔细梳洗。晚上终于能去掉裹胸,一时只觉腰背生疼。她草草揉过,系好锦色里衣,慢吞吞回到里间。
春意渐暖,前几日新换了单薄锦被。
她靠在迎枕上,怀抱锦被,心里想起白日的事......没等她想出个子丑寅卯来,烛光昏暗,阴影绰绰耀到窗,露出个人影。
卓枝惊愕失色。
叩门声响起,那人很是礼貌:“花卿开门,孤按约前来。”
第49章你作甚脱衣服
按约前来?
什么约定她怎么不知道?
卓枝惊讶太过,脑中空白了一瞬。春夜凉风吹起幔帐,影纱如水波泛起涟漪,忽的散开。卓枝在冷风中打了个颤,瞬间冷静下来,她不吱声裹紧锦被,打算装作睡着糊弄过去。
扣门声再度响起,不轻不重,极有规律。
卓枝知晓依东宫为人,定不会翻窗而来。但她心脏仍砰砰跳动不停,卓枝依着微弱烛火,良久直到外面的人影消失不见,她才松开紧握的双手,指尖犹自颤个不停。
——“郎君歇下了,怎也不关窗......”
这道声音是瓶儿,她就睡在耳房中,想来到了起夜检查房间的时辰了。她这会睡意全无,正好同瓶儿吃过茶点再睡,小厨房好似做了道白玉牡丹......
“什么人!竟敢擅闯郎君闺阁......殿下?”
大事不妙,场面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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