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3)
沈文宣站在原地静了一会儿,看了眼暗下去的天色,背过手先回房间。
屋里焦诗寒正坐在床上,抓了把床上的花生桂圆,耳朵听见房间外的脚步声,知道是沈文宣回来了,吩咐人将被褥换了,等沈文宣打开门,焦诗寒只穿着一件红色中衣端正地坐在床前,脸上的妆容也已经清洗干净。
房间里的人都退了下去,谁都是第一次,此时相见都有几分异样,羞涩而又满足。
焦诗寒期待地看着他坐到自己身旁,因为他一碰酒就倒,所以两人没有喝合欢酒。
沈文宣顺出一缕他的头发,缠在指间抚摸了几息,和自己的绑在一起,犹如墨色交合,焦诗寒动手拿剪刀剪下来,郑重地放进木盒里,藏在枕头下面,寓意着白头到老。
阿焦垂着头,脸红得像一朵娇嫩的花,沈文宣注视半晌,手指一动,纱帐落了下来。
房间里甚是静默,能把对面那人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沈文宣身体慢慢倾斜过来,阿焦闭上眼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以为会是触碰,但下一息就被沈文宣拉开被子包成了粽子,焦诗寒一愣,睁开眼,不解地看向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沈文宣道,对上他的视线,像之前做过的一样克制而热烈的亲吻,温度逐渐攀高,沈文宣从背后抱住他,磨了磨自己的虎牙,咬住他后颈敏感的点,电流窜过全身。
仅仅是做这些,阿焦已经筋疲力尽了,微微喘着气躺在他怀里,被被子包裹的身体全都是汗。
“为什么?”意识模糊前他问道,“为什么......不那样做?”
沈文宣笑了几声,亲了亲他的耳后:“那是你十八岁之后才能会的东西。”
现在做他舍不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