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2/2)
屋内很快又恢复成了一片寂静。
而柜子内却是一片慌乱。
顾之洲的手还覆在傅翳的唇部,堵住了他的话语,连带着还有粗/粝却逐渐热烈起来的呼吸声。
傅翳钳制着他的手腕,双眼一片血红。
男人宽厚的手掌越握越紧,皮肤之间因为剧烈的挤压,发出了嘶嘶的响声。
顾之洲疼得抿了抿唇:……他的好大儿这又是怎么了?
他定睛的注视着傅翳,每每与这一片血红对视,都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住了一般。可是顾之洲也不害怕,或者准确的说比起害怕,诧异更多一些。
上回搂着他睡觉的傅翳也是这般。
只不过当时顾之洲给傅翳定义是:好大儿发烧了所以意识不清醒,做了什么事或许自己都不知道。
而现在傅翳却是清醒的,身上也不冷,看上去也不像发烧。
而他却还是舔了他!
顾爸爸:“…….”
我想要静静。
这种行为在傅骜的身上也存在过,或者说现在也依然存在。傅骜好像尤其喜欢自己的后脖颈,或叼或咬或抱…….每每总是站在他的身后,问能不能咬他。
而顾爸爸能怎么办。
儿子生病了,就得身体力行、当牛做马的治!
这是每位爸爸如山般广阔巍峨的父爱,也是身为咸鱼不能和反派硬钢的求生欲。
看来,生病的不仅仅是傅骜一个人啊。
傅翳原来也病了,但是这是什么病呢?傅骜是不咬人就会死的病,那傅翳呢?
钳制着顾之洲手腕的傅翳在舔过他手掌心之后就后悔了!
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怎么能够舔顾之洲?!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体内的需求像是岩浆,滚滚而来根本难以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