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只穿着内衬的傅拓野紧搂着顾之洲,将大衣披在他的身上,顾之洲窝在男人怀里,双脚离地,软的像是一滩水,看着眼前之景莫名有一种坐了十遍过山车的错觉。
“您好,”傅拓野向门房老大爷点了点头,“没有错,我不是来抢劫的,我是来结婚的。”
门房大爷:“…….”
所有记忆全部浮现时,顾之洲与流枫已经因为逃课被导员叫到了办公室。导员是一位中年大叔,年轻时想必也是一表人才,可惜人不服老不行,此时的他已然泡着枸杞,吹着保温杯,一口一口的喝热水。
“顾之洲啊!你这已经是开学以来逃的第八次课了!到现在为止,就上了八节课啊,你居然全逃了。你是当古生物系的教授都不识数么?总共六个人,还数不对?”
顾之洲面色如土。满脑子都是昨晚一幕幕勾引傅拓野、写保证书、砸开民政局与傅拓野领证的画面。
刘逸年叹了口气,嚼了嚼口中的枸杞:“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这事就能过去,我告诉你,这事过不去了!”
流枫见老刘头实在是气得不行了,赶忙安抚道:“刘导,我们错了,今天顾之洲实在是不舒服,所以才逃了课。”
刘逸年:“那之前呢?一上课他就不舒服是不是?”
流枫:“……”
眼看没招了,流枫微笑的在后面给了顾之洲一个肘击。
顾之洲的思绪还沉溺在庄鹰刚才和他说的话中……
从此以后,他将成为一位妻子、一位母亲,全身心的爱慕反派爸爸、真心呵护反派儿子,与他们同吃同住,照顾他们衣食住行,为他们排疑解难,从生理与心理上解决他们的一切问题……
本以为自己凿了条道,可以逃出生天了,殊不知他只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想死。”顾之洲咬着牙吱吱响。
刘逸年与流枫等了半天,等来了顾之洲这句话。
“……你不要威胁老师,你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用武力解决……你不就是逃了个课么..还没发展到不可原谅的地步……”
刘逸年盯着生无可恋的顾之洲放下了保温杯,顾之洲的“莽夫事迹”,他身为导员自是听过不少的,全校第一霸道是傅骜,全校第二野是顾之洲。
“老师!”顾之洲突然一把抓住了刘逸年的手腕。
“嗯…….嗯……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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