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3/3)
还记得他暂时标记白糖的那次,因为技术不当,导致病床床单上都滴了好几朵鲜艳的血花,他回家后当即恶补标记知识与技巧,连看了十几部不同官方的初中性教育教学片。
他想,要是还不来,以他现在的记忆力,又要忘了。
结果,当白糖发情期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又站在充盈着炼ru甜味的房间里,不知从何下手。
那天的白糖困得特别早,还不到10点,就跑过来,眼睛都睁不开了,“蒋医生,我想睡觉了好困。”
“好,”蒋云书说,“你先过去,我待会就来。”
就几分钟的事,等他拿着几套卷来到房间时,发现白糖已经睡着了,一截裸露的小腿还垂在外边。
蒋云书照例调暗灯光,坐在床边的桌子上开始新一轮的战场,白糖偶尔传来几声带着鼻音的呓语。
两个人都没把这异常的困倦当一回事。
信息素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蒋云书不知道,他只知道,铺天盖地的炼ru味在那一刻从四面八方猛地朝他压过来,他只怔了一秒,也没法控制音量了,快速地打开床头柜贴上阻隔贴和打了一针抑制剂。
噼里啪啦的,白糖竟然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皱着眉,轻轻喊醒白糖,“白糖,醒醒,你发情期来了。”
“唔”白糖的眼皮挣了挣,迷迷糊糊地望过来,看到alpha的脸时瞳孔轻微地收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