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宫宴(2/3)
这话题令沈姮有些窘迫,她咂了咂嘴低下头,虽然人们常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但不可否认同一扇门里的家人,在外人眼里总是荣辱与共。
“是。”她蚊吟似的应了一声。
“那你可知他杀的人是谁?”
李玄璟显然话里有话,沈姮心下纳罕,挑眉向上觑他:“不是一个商贾之子么?好像做的是布匹买卖。”
据她那日在西市所见,那家布庄显然是苦主家的营生,其它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是,那家人的确是做布匹生意,老字号做出些名堂来,长安不少官贵府上都与他们有长期往来,公主府便是其中之一。”说到这儿李玄璟略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声调明显带了提点之意:“据闻每回去公主府送时新面料的,都是那商贾的儿子,此人似乎……”
他有意延了个长音,才接着把话说完:“容貌颇为清隽。”
在李玄璟的明示暗示下,沈姮终于意会,不由将双眼睁大,嘴却闭得严丝合缝。
这种事,她省得便好。
若是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可能后续还要在长乐跟前吃亏而无警觉。
随后李玄璟莫名勾起唇角露出个笑容,“你往后最好离长乐远一点,她可是只狐狸。”说罢,便转身大步走开了。
沈姮依旧在原地杵着,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悠悠舒了一口气,透着股莫名其妙。
长乐是很危险,但最危险的难道不是他?她今日下场,拜谁所赐啊?
没有他,她会成为和亲公主并奉召进宫来为太皇太后贺寿么!他这会儿又来做的哪门子好人?
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正如狐狸吃兔,狼吃狐狸,可未必狼就不吃兔子。
不管他们谁是狼谁是狐狸,沈姮清楚她自己都注定只是那只弱小可欺的兔子,需得谨小慎微的在兽群环伺下苟活。
哎。
离午宴还有半个时辰,沈姮和一众官眷们在两个小宫女的引领下,往麟德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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