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2/3)
听完信仁的话,萧敬然恨信仁和他主子一样的榆木脑袋,“以前你家公子在外身边没有女子,可现在分明不是有了,你还这般的不懂事,也就是你家公子这般的好脾气,若是换我,打扰了我的良辰,我便是要直接把你打发到庄子去放牛才觉解气。”
萧敬然和信仁的话,周婉然和顾谨彦在马车里听的真切,萧敬然定是以为她和王爷在马车里做了什么事,才叫信仁不便打扰。
“夫君该和萧公子解释下,方才并非他想的那样。”
虽说刚才王爷强吻了自己,但也仅仅只是吻了一下而已,并没有其它的事情发生,若是被误会了,她总觉得不舒服。
“解释什么?”
顾谨彦看着怀里娇滴滴含苞待放的小人儿,难道她要让他昭告天下,他与她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吗?
周婉然自是知道解释什么,但她又不好说出口,就在她纠结的时候,顾谨彦又说:“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算被人误会了什么,那又有何妨?”
周婉然气馁,王爷是铮铮铁骨的男子,就算被人误会在马车里与小妾作乐也不会觉得什么。
但她虽身为妾室,也是良家女子,自是与烟花之地的女子不同,被人误会自然觉得不妥。
“你为何没有告知大宰相,我为父皇准备的寿礼是一副亲手绘制的画卷,周大人频频催促,可你为何没说?”
周婉然方才还纠结在脸皮薄的事上,顾谨彦却来了一个出其不意,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夫君怎知父亲频频催促?”
周婉然问完只觉得自得方才一定是脑袋进水了,这话问出,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大宰派来的细作了吗?
但见着顾谨彦如寻常言语般的神色,又想着他本就是知道她身份的,只是一直没有说破而已,如今这样直白的和她提起,自是可能想要和她摊牌的意思,既然如此她又何须再遮遮掩掩。
“皇上寿辰前,父亲的确屡次催促问我您为皇上准备的寿礼是什么。”
此刻周婉然虽被顾谨言抱在怀里,但还是有一种招供的感觉。
“你既已经知道寿礼是什么,为何没有说?你可知父皇的寿宴上,皇兄被父皇禁足一月。”
“大皇子被禁足吗?”周婉然此刻眼神里闪烁着兴奋。
“怎么?大皇子被禁足你很高兴?”
周婉然点头,“悯王生性残暴不仁,他被皇上惩罚,我自然高兴。”
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你办事不力,难道不怕被大宰相责罚吗?”
周婉然坦然,“自然是怕的,但和王爷相比,我自然还是要向着王爷的。”
周婉然言外之意自然是她如今指着抱王爷大腿,来日能为她报仇翻身,所以她自然是要和王爷站在同一条占线上,与王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是不能做任何对王爷不利的事。
但这话在顾谨彦看来,自然是怀中小女人的一片表白之心。
“倘若未来周大人和我之间……”
顾谨言话还未说完,周婉然便想也没想的说:“王爷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要和夫君一起,一起……”
“一起什么?”
顾谨彦见她半天不语追问。
但怀中的小女人依旧未言半句,待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人儿时,一头乌发如瀑散落,双眸微闭,睫毛微翘,小小的脸颊抚在他的胸膛让,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安稳恬静的气息渐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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