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限制（3/4）

“诶？”

“我试试，成千上万只蝴蝶肯定要比一百多画鬼要更加方便。”

……

潘重泉将院子里花盆摆好，摆好之后去房间看了一眼人家，给人拉上了被子。

“时候梦境要比现实美好，死在美梦里，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他坐在了人床边，其实现在他一点也不轻松，亦或者，他现在正处于崩溃边缘。

数嘈杂记忆纷涌而来，几乎要把潘重泉脑袋给挤爆。在最初那段时间，他甚至分不清己是男是女，是是少，分不清己到底是刚出世婴还是行将就木者。

他知道了很多东西，所人秘密，所人心里最在乎那件事。

一子好像多了很多不属于他情绪，也好像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一点他很确定，论人是好是坏，是不是神经病，活都很痛苦，快乐只是短暂一瞬。

也似乎正是这么多痛苦，所以人才能感知到喜乐。

人生那么多遗憾，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去呢？永远停在最美好那一刻也挺不错。

就像白君这个人一样，白君这个人，活人不人鬼不鬼，都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坚持来。

为了一些虚缥缈理想？可白了那种玩和“人”本身到底又什么联系，反正大家迟早都会死。

潘重泉只是把死亡那一刻给提前了，让他们死幸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