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风寒(2/4)
曾言俏道“是秘密”,他只当自己听了废话,刚盛了满满一碗汤,她又道:“事成之后,我要殿下为我封臣!”
嚯!真是好大的口气,宋池渊走至床榻边,眼中不见审视,神色淡然无常,将药一递,莞尔一笑,笑意融进清晨,伴着鸟雀齐鸣,他道:“我本无实权,如何封你为臣?”
曾言俏半真半假回视过去,“你有心,如何不能?咳,况且我说的是事成之后,殿下要我替你办这一件事,我又怎么保证结束后你不会杀我灭口?咱两倒不如一条路走到黑,我能保证自己安全,你也多个帮手,不是吗?”
宋池渊眼中氲起一片雾色,凤眼微扬,似要将眼前人看个透彻,少顷,他道:“你,不行。”
曾言俏急了,忙问:“为何?”
他转身离去,仅留一句:“自负之余,处处皆是险棋,容不得意外发生。”
仅这一句下来,将曾言俏分析得彻底。
说到底,她确实有些自负,不仅堂而皇之走进暗室,还大着胆子和徐少卿离开月姬坊,明知那人上次要杀他,依旧冒险诱问出他身后的人是宋池渊,如果对方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只怕想也不想就要了她性命,哪里会来后面这许多事。
曾言俏闻言,心情变得沉重,捧着碗,一口气将药喝个底朝天,“我在此处无依无靠,唯有放手一博,才能出人头地。”
宋池渊端坐回蒲草团上,将茶滤子丢弃,换了副新的来,拿过一旁热了的水,挨个茶具温过一遍,才问:“为何要出人头地?”
她将身子陷进柔软床榻,阵阵暖意从腹腔上涌,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略带几分无助:“因为我是个俗人,不甘平凡,且贪图权势富贵……”
“行了。”宋池渊打断她声音,浅尝过杯中茶,却怎么也觉不出好喝,手腕一翻转,茶水沿着竹沥漏进盘中,阵阵余香缭绕,“世间贪图权贵之人比比皆是,并非唯你一人。”
曾言俏道“是”,双眸倦出困意,刚要昏昏欲睡时,只听那世子正色道:“如若你要跟我,就拿出你的诚意,最起码,放下你的愚昧,看清你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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