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大战（2/3）

他面色凝重，满脸警惕的盯着莫渊道：“你到底是谁？”

燕赤霞的反应在莫渊的意料之中，也不觉有什么不对，毕竟任何发现。

莫渊面带微笑看着燕赤霞，声音轻轻的说道：“我叫莫渊，这个我之前已经说过了。

不过我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来这里是为了对付树妖，并不是为了那所谓的宝物。

从某一方面来说，我和你是一起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付你。”

经历过莫渊外表的欺骗，燕赤霞见到他那无害的笑容，瞬间把警惕指拉到最高，同时身体下意识贴在宁采臣身前，把他牢牢防护起来。

剑横在胸前，两只眼睛圆鼓鼓的盯着莫渊。

莫渊笑容凝固着。

聂小倩突然扑一下，很没礼貌的笑出了声。

她想到了昨晚的自己，那时的表现也是和现在燕赤霞的表现一样，但经过昨晚和莫渊的交流，已经不会再害怕了他了。

现在莫渊在聂小倩眼里，其实就是爱一个不懂装懂，也没事找事的人，说的直白点，就是一个闲的蛋疼的人。

宁采臣在聂小倩进来时就一直出神，以至于现在没有弄明白情况，然后有些懵懂的从燕赤霞身后站了出来，疑惑道：“为何这位姑娘一到来没多久，你们就拔刀相向？”

“这位公子，这个你的问你身旁的燕大侠呀，我可什么都没做，就被燕大侠拿剑对着。”聂小倩轻宁道。

聂小倩这时是没有使用魅惑之力，但由于自身不存于人世间的美，加上一颦一笑，宁采臣的脸瞬间红了，完全不想电影里演的榆木脑袋一样。

“燕大侠，这时怎么一会事?”宁采臣迷惑的询问燕赤霞。

燕赤霞见宁采臣那通红的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觉的只要聂小倩再稍微用点力，宁采臣估计都会对自己拔刀相向。

但他没有鄙视宁采臣，没办法人性本色，更何况当初喝醉酒，他自己都差点着了聂小倩的道，而且现在宁采臣的精神状态还好，他可记得先前那些书生的模样，一见到聂小倩，恨不得自己没有穿衣服。

“她叫聂小倩，曾是树妖坐下的女鬼，现在是他手下的女鬼。”燕赤霞指着莫渊道。

“女鬼？”

宁采臣看着月光下的聂小倩是那么的仙，而且还有影子。

他是书生，是圣人弟子，读‘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关于鬼的故事还是听过不少，比如变成鬼后，鬼是没有影子的，又比如变成鬼后，鬼是要踮起脚走路的，还有鬼都是长的很吓人，很凶残。

聂小倩没有一样符合他听闻的条件。

燕赤霞见宁采臣不信，却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有办法让宁采臣开法眼之类，见鬼真身。只因聂小倩此刻展露的，就是她的真身。

这就让人很操蛋了。

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聂小倩做为鬼，却能表现得像人一样，也见过另外一个和她作对的女鬼——小青，她的真身才应该是鬼该有的正常模样。

“你觉得一个人，能长的那么好看吗？让你一眼就差点陷入进去。”燕赤霞只能无奈道。

宁采臣听闻，脸变的更红了，说话断断续续，“可是她·······，她有影子，鬼······不是没有影子的吗？”

“而且····我听说······鬼都是长的······很难看。”

莫渊听闻，先前没留意聂小倩的影子，现在一看果然有影子，不过也只是好奇一番，并没有深究。他看的出来聂小倩妥妥的是女鬼，只是身躯比一般的女鬼凝实，没有那么虚幻。

至于长的好看，除了那些真的死相惨的人，才会变成鬼有那么恐怖的模样，一般的鬼死后和生前是没有多大区别的，只是脸色会变得很苍白，没有血色。

聂小倩死的时候都还没有结婚，在古代想想有多年轻。

燕赤霞听闻气的手拍在宁采臣头上道：“闭嘴，谁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记住鬼没有显身是没有影子，那种状态普通人是看不见鬼的，显身之后一样有影子，普通人是可以看见的。”

“没一点常识。”

“小声点，有人来了。”

莫渊这时感应有人往这里鬼鬼祟祟的靠近，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