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但是什么（3/3）

持剑身影，仿佛孤雁，仿佛袅袅孤烟。

徘徊叵测，环绕翩跹。

温柔如水，袅动如烟。

“呼……”猛地，这温柔剑虹，瞬间化作凌厉销魂锁。

“杀杀杀！”

“灭灭灭！”

剑影淡去，尘埃落定，周围尽处，已成齑粉。

“第五劫，无涯剑！”

心无涯，剑亦无涯。

以为若彼，杀气凌此。

无所不杀，无所不灭。

“第六劫，无我剑！”

我从何来，我向何去？

如若无我，剑何所归？

天若无情，何必有我？

“第七劫，大悲剑！”

胜亦悲，负亦悲。

生也悲，死也悲！

命悲剑断肠，剑剑断人魂！

“第八劫，涅灭剑！”

天亦灭，地亦灭。

人生苦短，但求有所求，但思有所归。

有何惧，大不了天诛地灭！

“第九劫，无劫剑！”

悲至极致无所忧。

惧之极限无所谓。

劫难尽处，往世今身，无悲无喜，无惧无劫！

收剑而立。

久久，杜逼形神无法脱离。

“呼……”忽然，一直环绕杜逼身边的那道烟雾猛地散去，落在地上重新凝聚成虚无飘炎的身影。

此时，整个地面一片狼藉，数百米上千米的悬台，全部被杜逼的剑所毁。

“醒来！”虚无飘炎轻轻一呼喊。

杜逼的眼神，渐渐从迷离变回清醒，望着周围一片狼藉的镜像，完全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完全不记得了？

“感觉如何？”虚无飘炎问道。

“不切实际，仿若隔世。”

杜逼道：“如此精妙剑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逗比剑法之后，天下无剑！但是……”

“但是什么？”虚无飘炎问道。

“但是，我使的虚无九劫剑好像和前辈演示的不一样。”杜逼道。

“不需要一样。”虚无飘炎道：“剑无定势，人不同，剑不同。否则，剑就是死剑，人也是死人。

虚无九劫剑，追求的是神，而不是形。”

接着，虚无飘炎道：“想听听我对你的评价吗？”

“请！”杜逼道。

“你的天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天下第一。”

虚无飘炎道：“刚才你第一遍的虚无九劫剑，让人看了之后感觉到深深的绝望。但这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天赋，还有你的喜怒，你的恩怨情仇。你如此年纪，就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所以你的剑，充满了无尽的故事，也变得无比的悠远深邃。但是……”

“但是什么？”杜逼问道。

md，好熟悉！

我吃凹，这句话好像是刚才虚无飘炎问我的。